“所以,时间没那么长,就无所谓在什么地方。”
“说吧,我给小萱一个面子,给你十分钟。”
傅景珩内心冷笑。
如今的人,真是自负啊。
真是年纪大了,就能掌握一切吗?
呵!
他立刻将手中的资料递过去。
“老先生,你看看再说。”
祁震庭的神色不屑。
可是既然来了,就走个过程算了。
他将那个资料拿起来。
随后扫了一眼。
但是看到第二页的时候,表情极为凝重。
。。。。。。
一小时之后。
祁震庭站在落地窗前,望着花园里修剪整齐的黄杨木迷宫,指尖的雪茄明明灭灭。
傅景珩的话还在耳边回荡:“共享矿山开采权,祁氏占六成。”这个条件不可谓不诱人,西南那座未开发的铅锌矿,地质报告显示储量惊人,足够支撑祁氏未来十年的矿产版图。
但他清楚,傅景珩的算盘从来不是做慈善。
那个“附加条款”像根刺,卡在喉头。
“老爷,夫人让您去书房。”管家的声音打断思绪。
祁震庭掐灭雪茄,手指在窗台上留下淡淡焦痕。
二楼书房传来瓷器碎裂的声响,他推门而入时,张娥正对着满地碎瓷片发怒,金丝眼镜滑到鼻尖,露出眼底的猩红。
“到底什么时候让阿许跟席沐萱在一起!”她满脸泪痕,神色暴躁。
本来这件事板上钉钉,可是席沐萱居然没什么动静了。
真是该死!
若是祁墨许不能得到席家的支持,以后只怕也没机会跟祁墨勋争了。
祁震庭语气平淡:“墨许才二十五,年轻人难免贪玩。”
“难免?”张娥冷笑,指甲几乎戳破自己的掌心。
她忍耐了那么多年,目的就是为了能早点成为真正的祁家掌权人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