阎解娣点了点头,说道:“哥,你说得对。
那咱们平时要是看到棒梗对小芳有什么不好的举动,要不要提醒小芳啊?”
阎解旷思索片刻,说道:“提醒是肯定要提醒的,但得注意方式方法。
小芳这姑娘对棒梗一片真心,要是咱们直接说棒梗不好,她可能听不进去,说不定还会觉得咱们在挑拨离间。
咱们得找个合适的时机,委婉地跟她说。”
阎解娣认真地听着,再次点头说道:“嗯,,我明白了。
希望棒梗别做出什么过分的事,不然小芳得多伤心啊!
到时候咱们也得跟着吃挂落!”
夜幕降临,阎解旷坐在桌前,借着昏黄的油灯,神情专注地提笔写信。
他将这边发生的事一一详尽地写在信纸上,笔尖在纸上摩挲,发出沙沙的声响,仿佛在倾诉着心中的担忧。
写完关于棒梗的事,阎解旷稍作停顿,又想到了自己和小妹那有些单薄了的棉衣。
北方的冬天愈发寒冷,夜晚的风似乎能透过棉衣的缝隙钻进来,让人忍不住打寒颤。
他下意识地裹了裹身上那件并不厚实的棉衣,叹了口气。
于是,他在信里仔细地叮嘱父母,让他们弄些棉花寄过来,好给她和小妹的棉衣再续上一些,这样就能更暖和些。
第二天清晨,天色刚蒙蒙亮,阎解旷便早早地起了床。
他简单地收拾了一下,便向队里请假,准备去邮局寄信。
到了邮局,阎解旷小心翼翼地将信递进窗口,看着工作人员把信整理好,才如释重负地离开。
阎解旷从邮局出来后,径直往镇里走去。镇街上人来人往。
他的目光被国营饭店吸引住,脚步不自觉地朝那儿迈去。
走进饭店,一股浓郁的肉香扑鼻而来,阎解旷不禁咽了咽口水。
他和小妹确实已经好久没吃肉了,平日里清汤寡水的饭菜,嘴里都快淡出鸟来了。
摸了摸口袋里的钱票,心里想着,手头的钱票还够,偶尔奢侈一回也无妨。
想起临行前周姥姥拉着她的手,语重心长地说:“孩子,下地干活累,有机会能补补油水就补一补。
不要心疼钱和票,钱和票攒着不花也不会下崽,还不如吃到肚子里,补进身体里。”
于是,阎解旷咬了咬牙,跟服务员要了一份红烧肉。
不一会儿,一份色泽红亮、香气四溢的红烧肉便摆在了她面前。
他看着这盘红烧肉,眼中满是期待。
小心翼翼地用油纸将红烧肉包好,阎解旷紧紧地把它抱在怀里,仿佛抱着什么稀世珍宝。
出了饭店,阎解旷加快脚步往村里赶去。
……
午后的阳光慵懒地洒进阎埠贵家的小院,他手里紧握着阎解旷寄来的信,一脸愁容地坐在屋里。
他眉头紧锁,嘴唇紧抿,时不时还呲牙咧嘴,像是被什么难题困住了,整个人显得忧心忡忡。
阳光透过窗户,在他身上投下斑驳的光影,可他却浑然不觉,只是呆呆地盯着手中的信,眼神中满是焦虑。
三大妈刚从院子走进来,一眼就瞧见了阎埠贵这副模样。
她心里“咯噔”一下,赶忙走上前,关切地问道:“咋的了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