让他证明这份数据是他做的。”
顾从卿的笑容中带着自信与安慰,眼神坚定地看着赵一鸣,试图给他传递力量,让他振作起来。
赵一鸣微微抬起头,眼中闪过一丝希望,说道:“我当时确实没想到这一点,他突然这么指责我,我一下子就懵了。”
他的眼神中还残留着些许慌乱,但顾从卿的话似乎让他找到了一丝头绪。
陈老师点了点头,说道:“从卿说得对,一鸣你别慌。
你再仔细想想,采集数据过程中有没有留下什么能证明是你做的证据,哪怕是很细微的线索都行。”
陈老师一边说着,一边在办公室里来回踱步,眼神中透露出思索的神情,试图帮赵一鸣找到解决问题的办法。
赵一鸣一脸无奈地再次摇头,眼神中满是无助,说道:“没有。
但是那几天研究所晚上,我们研究室就只有我自己。
我想有没有人出入,保卫室应该知道的。”
他微微咬着嘴唇,双手不自觉地搓动着,像是在努力回忆当时的情景,又像是因憋屈而不知所措。
陈老师听闻,不禁皱起眉头,眼中流露出一丝疑惑与不满,追问道:“那你们带教老师没有去跟保卫处了解情况吗?
你没说吗?”
陈老师的语气中带着一丝急切,身体微微前倾,目光紧紧锁住赵一鸣,似乎对事情的发展感到意外。
赵一鸣的头低得更低了,声音也愈发低沉,带着几分沮丧地说道:“我都没来得及说,那个科员、研究员说我偷他的数据之后,其他人就都信了,问都没问就把我赶出来了。”
他的肩膀微微颤抖,仿佛那些被误解、被驱逐的委屈此刻又重新涌上心头,脸上满是失落与不甘。
陈老师听闻赵一鸣的遭遇,脸上顿时浮现出怒色,冷笑一声,“哼,你们的代教老师这是失职、失察。
好大的派头,我的学生,我少年班的学生,他说赶就赶,连个开口的机会都不给。”
陈老师气得脸色涨红,眼中燃烧着怒火,双手紧紧握拳,身体微微颤抖,仿佛下一秒就要冲出去找代教老师理论。
他稍作停顿,眼神坚定地看着赵一鸣,说道:“放心,这事学校给你做主,给你出头。
你俩先在这坐着,我这就去找校领导。
咱们学校的学生不能平白让人给欺负了、污蔑了。”
陈老师一边说着,一边快速整理了一下自己的衣领,一副雷厉风行的样子,眼神中透露出不容置疑的决心。
紧接着,陈老师又语重心长地补充道:“你们以后都是要走科研道路的,被栽上这种名头,以后还,哪里还有人生路可以走了?
学术声誉对于你们而言至关重要,绝不能让这种莫须有的罪名毁了你们的前程。”
陈老师微微皱眉,目光中满是忧虑与关切,他深知学术声誉对于学生未来发展的重要性,绝不允许自己的学生遭受如此不公。
说罢,陈老师转身大步流星地朝着门口走去,那坚定的步伐仿佛在宣告,他一定要为赵一鸣讨回公道。